她沒有權利去怪任何人,要怪隻能怪自己。
白雅走出了酒店,蹲在了樹蔭下麵,環抱著自己的膝蓋,痛痛快快的哭了起來。
蘇桀然站在她的麵前,“我覺得你有時候挺笨,挺傻,挺愚蠢的。”
白雅不想有人來打攪她,更不想被她討厭的人看到。
“滾。”她悶悶的發出一個音。
蘇桀然蹲在了她的麵前,從口袋裡拿出香香的紙巾,“至少我讓你看清楚了真相,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?”
“感謝你什麼?”白雅咬了咬牙,“感謝你對我那麼差,所以隻要有人對我好,我就會輕而易舉的愛上彆人?”
“至少我沒有騙你啊,我有多少女人你比我還清楚。說句難聽的,他們跟我最長的也就三個月,你的地位是堅定不倒的,不是嗎?”蘇桀然望著她的眼淚,理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情緒。
他有些同情她,但是又覺得她是在為彆的男人哭,心裡很不爽,仿佛那頂綠帽子還戴在頭頂上。
“那我謝謝你啊。”白雅站起來,俯視著他,冷聲道:“消失在我眼前吧。顧淩擎如果是那鋒銳的龍頭鍘,你其實就是劊子手,而我,應得的。”
白雅朝著前麵快步走去,揮了揮手。
一輛的士車在她的麵前停下。
白雅上了的士。
的士快速的開走。
蘇桀然站了起來,單手插在口袋中、
路燈亮了起來,拉長了他的身影,他想和白雅在一起了。
*
白雅回去,劉爽詫異,“小白,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,吃飯了沒有。”
“沒有,你吃了嗎?”白雅問道。
她進自己的房間,把兩套俄語書都裝進了塑料袋中。
“吃了泡麵,你怎麼了?沒事吧?”劉爽擔心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