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應該要控製好自己脾氣的。
脾氣是一把利劍,傷害的隻有自己身邊人。
他的士兵必須承擔他的怒火,但是她不必要。
車子停下來
白雅睜開了眼睛,對上顧淩擎的眼眸。
她平靜的坐了起來,看向窗外,“已經到了旅館嗎?”
“先吃完飯,我和陳智去找那個活著的唐前村人,你在旅店休息。”顧淩擎特意的柔了語氣。
“不用,飯什麼時候可以吃,先做事吧,如果夏荷通知了唐小九,說不定唐小九現在已經逃了,他是破案的關鍵人。”白雅建議道。
顧淩擎對著陳智點了點頭,把唐小九的地址發給陳智。
白雅睡的頭發有些亂。
她散開了頭發,用手簡單的梳了一下。
顧淩擎看向她。
她正眼都沒有看顧淩擎,清清雅雅的,也帶著一份高潔的疏離。
“小雅。”顧淩擎喊道。
白雅看向他。
“之前對你發脾氣,對不起。”顧淩擎道歉道。
白雅頓了頓。
驕傲如他,冷酷如他,居然會跟她道歉。
道歉對常人來說不易,對他來說更不易。
她心裡還是蠻感動的。
因為意見和想法不同爭吵是正常的。
她當時難受,但是冷靜下來想想,其實沒什麼。
隻要不是背叛,隻要沒有踩她的底線。
人,沒有情緒沒有脾氣,就不是人了。
她自己的脾氣也不好,就不要要求彆人。
“我也不對,不應該對我不了解的事情多加評論。”白雅也道歉道。
“當初,我帶著八名特種兵深入敵後,去拯救一名政客,小組出現了內奸,一個個死於敵人的槍下,最後,活下來的隻有我,還有……在關鍵時刻消失的夏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