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戴著麵具的人把幾張紙放在桌上,命令道:“想要活命,照著紙上的抄。”
白雅心裡有數。
她知道綁架她的是顧天航。
顧天航得到自己的目的後,不會讓她活著看到第二天的太陽。
“我要求見顧淩擎的母親,否則,我不會聽你們任何話。”白雅決絕道。
“你找死。”為首的男人一巴掌甩在了白雅的臉上。
白雅被打的彆過臉,扯了扯嘴角,蕭冷的看向戴麵具的男人,“你覺得我活的了嗎?既然都是死,我又何必害怕死?”
為首的男人又一巴掌打到了白雅的臉上。
白雅一聲都沒有吭。
為首的男人火了,拿出刀,把白雅的右手按在了桌子上,恐嚇道:“你到底寫不寫?”
白雅淩厲的看向為首的男人,緊抿著嘴唇,眼神中充滿了她的決絕,以及,憎恨。
這眼神,太過鋒銳。
為首的男人心中膽寒,一刀下去。
白雅隻覺得尖銳的疼痛鋪天蓋地的襲擊而來。
十指連心。
太過疼痛,。
她緊壓著小指根處,臉色蒼白,一點血絲都沒有,眼神卻依舊犀利。
為首的男人也被白雅的氣勢震撼道。
她居然,一聲都沒有吭。
他出去打電話彙報。
白雅趴在桌子上,額頭上都是隱忍的冷汗,死死的盯著桌麵上紅色的血跡。
她一共有過兩段愛情。
一段,丈夫對她棄之如敝屣,隨意傷害,直到把她的心傷的千瘡百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