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記得,紀檢委有一項規定,就是跨市,跨省的紀檢監督。”白雅問道。
“為了防止地方上官官相護,確實有這個規定。”局長點頭說道。
“我想調去金陽市。”白雅很確定的說道。
局長打量著白雅,狐疑的問道:“你這麼想要去金陽市,是有什麼消息嗎?”
白雅點頭,“我有消息,我去金陽市如果立功,也算局長的政績,對吧?”
“調一個人過去監督,去哪個省,市監督,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的,我要向上申請,而且,指定省市要有詳細的理由,這個理由你能給我嗎?”
“你是向誰申請,蘇正嗎?”白雅不清楚這個流程。
“這種事還不用跟蘇副統申請,是國家紀委裡麵一個專門負責調令的主任。”
“言下之意,那個主任隻要批示,我就可以直接過去了嗎?”白雅問道。
“理論上是這樣的,不過,他的級彆和你父親平級,不一定會給你父親麵子啊?”局長這句話暴露了,他了解白雅的身份。
“我先出去打個電話。”白雅頷首,從局長辦公室出去。
她以前看過一本書,有一個年輕人,被一塊很大的石頭擋住了去路。
他推石頭,撬石頭,砸石頭,都沒有能把石頭挪開。
後來,他無計可施,就開始逢人就喊幫忙。
在很多人的幫助下,這塊石頭終於挪走了。
當人生走入了絕境,自己無法解決的時候,就要儘可能的找人幫忙。
或許,你都不知道對方能不能幫你,但是,至少開口了,就是一個希望。
白雅撥打了電話給宋惜雨。
之前宋惜雨說過要補償她,她拒絕了。
人就是這樣,有時候,骨氣在現實麵前,就是一股和屁一樣的氣,無足輕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