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血過多,臉色會很難看,還好,可以化妝。
她不能死在劉爽那裡給劉爽找麻煩。
更不能死在酒店裡,給陌生人找麻煩。
死在荒郊野外,又怕被人發現,更怕沒有人發現,屍體會發臭,腐爛。
她又沒有家,沒有自己單獨的空間。
想來想去,也隻有邢霸川那裡了。
她是邢霸川的女兒。
身體發膚,受之父母。
這副血肉之軀,她應該讓他負責……
白雅回去劉爽那裡洗了澡,換了一條白色的長裙,外麵是黑色的呢子風衣,她行李沒有帶走,放在了劉爽這裡。
一點私心吧。
放在邢霸川那裡,肯定會被當成垃圾一樣丟掉。
偶爾,她不想自己存在於這個世界一點痕跡都沒有。
白雅去了邢霸川那裡。
邢瑾年看到白雅過來,鄙夷的翻了一個白眼。
“媽,那個賤人回來了。”邢瑾年故意很大聲的說道。
白雅漠然的經過,看都不看她一眼。
邢瑾年火了,攔在白雅的麵前,“白雅,這裡是我家,你隨便進入我家不要跟我打聲招呼嗎?”
白雅抬眸,看向邢瑾年,清冷的眼中靜如止水,“我覺得,你也不喜歡和我打招呼。”
“既然知道,就知道這個家裡沒有你容身之處,你還要來乾嘛?”邢瑾年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“邢瑾年,善惡到頭終有報,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,不會因為時間而淹沒在塵埃裡,天知,地知,你知,我知。”白雅淡淡的說道,經過邢瑾年。
邢瑾年因為心虛,沒有跟上去。
她之前叫人綁架白雅,還讓人撞死白雅,要不是白雅這次走的早,她已經準備設計白雅躺在顧淩擎的床上了。
這些,白雅都知道是她做的?
她看向白雅的背影,越想越是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