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雅笑了。
她如果不去,好像真的是在逃避和害怕他。
她不怕他,卻是真的想要逃避他。
因為心虛吧,反而更加表達不是。
“那就麻煩首長了。”白雅頷首。
他的士兵接過她的行李,放在了他的後備箱裡。
上了他的車,她才發現,他的妹妹不在。
“那位女士呢?”白雅隨意的問道。
“我的人先送她去醫院了,我現在要回軍區,順路送你一程,你要去哪裡?”顧淩擎不冷不淡的問道,正眼都不看她。
“懷德療養院,麻煩了。”白雅彬彬有禮的說道。
顧淩擎睨向她,直接問道:“我們之前是不是有過一段?”
如果是以前的白雅,肯定會緊張到語無倫次。
在顧淩擎的低壓下,她被審視的無處遁形。
現在,她反而坦然了。
白雅微笑著問道:“這個想法讓首長您困惑了嗎?”
顧淩擎睿眸一頓,打量著白雅每一個表情的變化。
但是,沒有。
她笑麵如花,風輕雲淡。
“這是真的嗎?”顧淩擎反問道,目光深沉了起來。
“往事如風,首長又何必介懷。
愛過,或者沒有愛過,對現在的我們,沒有一點意義。
或許,隻是我單純的相思?
隨著時間的流逝,任何浮躁的念想,穀欠望都留在過去那段浮躁的時光裡。”白雅看似開玩笑的說道。
“不用拐彎抹角,我想知道,到底有沒有談過?”顧淩擎嚴肅起來,剛正不阿,冷酷淩厲。
白雅停頓了三秒,清晰,簡單,而又明白的回道;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你說那麼多廢話,有意思嗎?還是覺得我有很多時間聽你囉嗦。”顧淩擎審視著她,莫名的發怒。
白雅自知言多必失,犯了心理學上的大忌,“抱歉。”
其實,她隻是太想掩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