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白,我好想你。”劉爽的聲音有些哽塞。
“爽妞,我也想你。”白雅柔柔的說道。
“你不知道,顧淩擎那個混蛋有多混,看到我,壓根就沒有正眼瞧過。
他和那個蘇筱靈倒是恩愛,三天兩頭的秀,我真想給他兩個巴掌,讓他去吃翔。
他比蘇桀然還渣,對了,蘇桀然倒是變好了,最近這三年來沒有一點花邊新聞,還經常來問我你現在怎麼樣了?”劉爽逼逼叨叨的說了很多話。
白雅的眼眸中依舊幽深的像是萬年古潭,誰都看不清楚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。
服務員上了紅酒,牛排,鵝肝,蔬菜沙拉,以及繽紛小食。
白雅優雅的搖晃著紅酒杯。
劉爽餓了,大口大口的吃著肉,悶了一大口的紅酒,“你和蘇桀然還有可能嗎?我覺得,他好像很想回頭,浪子回頭金不換。”
“傷疤,留在心口,時間讓人淡化了疼痛,但是並不會忘記疼痛,過去的風景,即便改造,我也沒有再看的欲望。男人就像是一本教科書,蘇桀然讓我學會了傷心和憤怒,我沒有重溫的欲望。”白雅淡淡的說道,抿了一口紅酒。
長長的耳垂明晃晃的,充滿了知性的光芒。
劉爽崇拜的看著白雅,撐著下巴,大大咧咧的說道:“小白,你出國學心理後,感覺好有文化。”
白雅笑了,點了一下劉爽的額頭,“我現在吃這碗飯,感覺像是行走的心靈雞湯,哈哈哈哈,基本上,百分之六十是裝出來的。”
“我感覺你不是裝出來的,你是溢出來的,文化的熏陶,我天天在軍區,我感覺我的男性荷爾蒙也要溢出來了。”
白雅再次被劉爽逗笑了。
相談甚歡,她們喝了不少的酒,白雅結賬。
兩個人手牽手的出去,相視一眼,都笑了。
一個高大的男人擋在了白雅的前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