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雅心裡一顫，有一圈的漣漪蕩漾開來，清了清嗓子，故意忽視了，轉移了話題問道：“你吃飯沒？”
“你說呢？”顧淩擎反問，眼睛裡陰陰的，明顯的在壓抑著氣憤。
白雅沒想到他一直在等她，“我給你熱熱。”
“有人熱，你陪我吃飯就行。”顧淩擎朝著她走過去。
“我已經吃過了。”白雅拒絕。
他摟住了她的腰，俯視著她，“讓你陪就陪，吃過了可以當夜宵，你太瘦了，一點肉都沒有。”
“不是你說舒服的嗎？”白雅拿他說過的話丟出來故意堵他。
“我說的是心裡舒服。”顧淩擎隨口接上。
說完，自己都頓了頓。
心裡舒服，意味著，他對她是走心，不是走腎。
白雅也聽出來了，有些慌張，覺得他摟在她腰上的手異常的熱，把他的手拿走，“我要換衣服了。”
顧淩擎沒有出去。
白雅拿了衣服看向他。
“看什麼？換啊。”顧淩擎沉聲道。
白雅下頷瞟向房門，“你出去。”
顧淩擎雙手環胸，靠在門框上，眼眸幽幽的，因為表情嚴肅，所以說出話來也是一本正經的，“你身上還有哪裡我沒看過，沒摸過，說下，我現在都補上了。”
白雅氣急了，反而笑了。
“首長什麼時候變成了無賴了。”白雅無語道，背過他，解開了浴巾。
顧淩擎走到了她的身後，撩過她的頭發到臉的右側。
頭發從她背上撩過，又柔軟的落在她的肩上，有些癢。
白雅抬頭看他。
他目光深邃的俯視著她，很認真的問道：“我以前對你沒有無賴過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