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,她覺得冷秋尊對她的態度變了很多,原來,是知道她是蘇桀然的前妻啊。
“同父異母的妹妹,我和她同年同月同日出生,比她大幾十分鐘這樣。”白雅淡漠的解釋道。
“你一定受儘了淒苦吧,所以會從一個婦產科醫生,變成了一名心理學醫生。”
白雅微微一笑,“再苦也都過去了,因為苦,所以會覺得以後的每一天都是甜的,隻要心裡不苦,就能無堅不摧了。”
“彆怪蘇桀然,我說呢,他明明可以把邢霸天置於死地,偏偏放過了,原來是因為你。”冷秋尊意味深長的說道。
“這句話是什麼意思?他要把邢霸天置於死地?”白雅很詫異。
“蘇桀然的親生父親是被邢霸天害死的,他當初娶你,應該是為了報仇,具體,你還是問桀然比較合適,既然你是我兄弟的女人,我也就不針對你了,需要幫忙可以打電話給我。”冷秋尊聳了聳肩,頗為遺憾的說道。
“蘇桀然的親生父親是被邢霸天害死的?”白雅一頭霧水,不敢相信。
怪不得,她總是覺得蘇桀然恨她,故意想讓她痛苦,步步為營的把她推向地獄。
居然,有這麼一層關係在裡麵。
冷秋尊不再多說,走去了監控室。
白雅愣愣的站在警察局門口,一點一點的回憶著過去。
“站在這裡乾嘛?”顧淩擎沉聲道。
白雅太入神,嚇了一跳,看了顧淩擎一眼,走去審訊室。
顧淩擎握住了她的手臂,睨著她恍惚的眼,“在想什麼呢?臉色不太好看。”
“知道一些消息,大約知道了他們的殺人手法,隻是,王冬兒居然也是學心理的,要突破,估計有難度,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。”白雅模棱兩可的說道。
“不用有心理負擔,我們有的是時間,而且,我懷疑,這期謀殺案不可能是一個人做的,王冬兒的心理防線難突破,其他人的卻容易。”顧淩擎一語道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