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母親就是,精神分裂久了,抑鬱症,強迫症,焦慮症,失眠症,厭食症,恐懼症,自閉症,人格障礙症,癡呆症一起發了。
她不想像自己的母親一樣,精神分裂了。
如果那樣,她寧願死。
白雅調整好情緒後,從樓道裡出來。
雖然醫者不能自醫,但是,她知道方法,去想些開心的事情,轉移注意力,尋找新的生活樂趣等等,等等。
白雅從電梯走出來,看到顧淩擎正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。
她去退房。
顧淩擎接過她的行李。
白雅看向他,他把她的行李放到了他的車上。
白雅退了房走過去。
顧淩擎打開副駕駛的車門。“我送你去火車站。”
“嗯。”白雅點了點頭,清清淡淡的,上了副駕駛座的位置。
顧淩擎開車,望著前方說道:“找出了凶手,這件事情卻不能聲張,我還要留下來善後,逝者已矣,活著的人還要生活,我得做好秘密的補償工作。”
“隻要無愧於心就好。”白雅感歎道:“我以前不信命,覺得,未來掌握在自己的手中,我隻要努力,隻要堅持,隻要朝著目標前進,我總是會得到我應得的,事實上,命裡有時終須有,命裡無時莫強求。”
“你不是說無愧於心嗎?不努力,如何無愧於心。”顧淩擎意味深長的說道,睨向白雅白皙精致的臉蛋。
她的性格不浮躁,長相很漂亮,卻也端莊大氣,屬於一看驚豔,越看越好看的那種。
“我昨天看了一個新聞,上麵講一個十九歲的女生因為失戀,輕身,掉進了河裡。
一個男孩跳進去救了她,她被救上來了,那個男孩卻因為體力不支,被水衝走,死了。
這難道不是命運的安排嗎?”白雅有些傷感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