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瘋了嗎?你知道你把這件事情捅出去,會有多少人遭殃,可能會動搖根本。”宋惜雨不淡定的說道。
“事件不是取決於我,而是取決於你瘋不瘋!我隻要不危害我的利益和生命,肯定希望相安無事,但是如果我的性命都受到威脅,不好意思,我沒有時間和心思顧忌到彆人,我隻知道,是誰弄死我的。”白雅冷清的說道,眸中迸射出一股淩厲的光芒。
“你這般陰險狡詐,淩擎知道嗎?”宋惜雨臉色蒼白的問道。
“很多人,在質問彆人的時候往往忘記或者自我屏蔽了自己曾經做過什麼,要說陰險,要說狡詐,宋夫人,你有自我反省過嗎?”白雅冷靜的說道。
“好個伶牙俐齒,我不會同意你嫁進我們顧家的。”宋惜雨生氣的說道。
白雅微微一笑,“你同意也好,不同意也罷,不會改變結果,你對我好,把我當兒媳婦,我自然會孝順您,把您當做母親。”
“算了,我沒有你這種兒媳婦。”宋惜雨直接否定。
白雅懂了,“沒事我掛電話了。”
“白雅,你想嫁進顧家來,不覺得你現在這種態度不對的嗎?如果淩擎娶了你,我就是你丈夫的母親,你這種態度會讓你丈夫夾在中間難做。 ”宋惜雨用一個長輩的姿態教訓道。
“你一開始就威脅我,讓我不要忘記三年前的事情,我現在和能和你說話,已經算客氣了。
你剛才也說了,沒有我這種兒媳婦,既然你不認我,我又為什麼要認你?
還有,讓顧淩擎難做的不是我,而是你。
另外,你對我充滿了厭惡感,鄙視和不屑,這些,不會因為我的唯唯諾諾而改變,而隻會因為我的妥協而變本加厲,那樣,我的生活,會一輩子活在陰影之中。
我連自己都對不起,我如何對得起彆人,不好意思,我這裡,沒有要的苟延殘喘和卑躬屈膝。”白雅冷冽的說道。
三年多前,她就知道了權利的重要性。
哭哭啼啼,用可憐博同情,主導權在彆人的手上。
有的時候彆人要針對你,不會因為你很淒慘而停下針對的步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