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雅把瓷片拔了出來,血流的更快了。
她從行李箱中選了一條白色的裙子,撕破了,綁住了傷口。
她不能讓顧淩擎的勤務兵進來,否則,勤務兵肯定會告訴顧淩擎的。
她還是想要留住最後一點自尊吧。
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,她精神上有問題。
她把自己行李箱中的衣服全部拿了出來,倒在了沙發上,把地上的碎片全部弄到了行李箱中,從床單擦乾淨了地上的血跡,把床單丟進了行李箱裡,還好,被子沒有沾到血。
她把被子抱到了沙發上,站起來的時候,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,頭開始眩暈。
她千萬不能暈倒,千萬不能暈倒。
白雅坐在沙發上,休息一會,眼皮往下垂。
她不能暈倒的,搖了搖頭,站起來,給自己蒼白的嘴唇上塗上豔麗的口紅,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,外麵裹上了黑色的風衣。
這樣,就算血透出來,也不會被人發現了。
她拉著行李箱出門,對著勤務兵說道:“您好,不好意思,我的拉杆箱壞了,我這個拉杆箱對我來說意義非凡,我要出去修,麻煩你幫我喊輛車好嗎?另外,床單給我弄臟了,麻煩換上新床單。”
“哦,好的,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開車來,您等個五分鐘。”勤務兵去打電話。
白雅走進了廚房。
顧淩擎這裡能開小灶的,她翻出了糖,空吃了一口,含了一大口在嘴巴裡,捂暖了,再下咽。
“已經喊好了。”勤務兵彙報道。
“謝謝啊。”白雅淡淡然的說道,拉著箱子經過勤務兵。
勤務兵看四個輪子都是好的,拉鏈也沒壞,哪裡壞了呢?
不過,他聽說這位女士可能是首長的未來夫人,他也不敢問。
白雅上了車子,忍不住要昏厥過去了,“麻煩你到水月國際,我有些困,要睡一會,你到了那裡,記得一定要喊醒我,我睡得有些沉,一定,一定要喊醒我。”
白雅對著司機說道。
“好。”
其實,她可以去劉爽那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