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錦榮站起來,“你們不要站著說,都是朋友,坐吧。”
白雅看了程錦榮一眼。
程錦榮微微一笑,笑容倒是真誠。
白雅垂下眼眸坐在了位置上,手指輕輕的點在桌麵上,“說下你孩子的情況吧。”
”再說情況之前,我希望可以和白女士簽下協議,協議上會說明付費情況,但是,我要求嚴格保密,如果從這裡透露出去一點點風聲,你將要賠付一百萬給我。”呂行舟獅子大開口道。
“不暴露病人的病情是我做醫生的職業操守,你兒子的情況知道的就不是一個兩個人,你如何保證消息不是他們傳出去的,而是我傳出去的,不好意思,如果你不信任我,不用開始治療。”白雅站起來。
“呂書記當然不是這個意思,我們相信你能保密的,你的性子有些著急。”後半句話,程錦榮說的很溫柔。
白雅隻是玩的心裡策略。
他是呂行舟,這個單子,她就一定會接下。
白雅又坐回到了椅子上,目光堅定而平穩的看著呂行舟,“呂書記,對於你來說,你兒子的病情是家醜,對我來說,病人的信息透露與否關乎到我的職業,如果我是一個隨便透露病人信息的醫生,你覺得還會有人來找我看病嗎?所以,你的擔心是多餘的。”
呂行舟猶豫著。
“要不,你等想清楚後再來找我,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。”白雅很淡定的說道。
呂行舟歎了一口氣,說道:“我兒子不僅僅有偷窺癖。還有偷衣癖,前段日子甚至發生了……”
呂行舟沒有再說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