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淩擎,你以後會發現我身上更多的弱點,直到有一天你發現我並不是你喜歡的人,那個時候你是要勉強跟我痛苦的在一起呢?還是要斬斷痛苦的根源?
在你沒有徹底了解我是一共什麼樣的人之前,不要輕易做出決定,也不要強求我真心,你還不了解我,你沒有這個權利讓我付出全部。”白雅尖銳的說道。
她非常清楚,自己說出去的話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劍,能夠斬斷他們之間全部的情絲。
但,她被傷害夠了,如今就像是一隻刺蝟。
她不會再把自己隨隨便便的付出了。
“先回軍區吧。”顧淩擎沒有正麵回複。
白雅想著自己的行李還在他那裡,所以,也沒有拒絕。
她上了他的車。
宋中校開著車。
顧淩擎臉部肌肉緊繃著,目光沉沉,像是在思索著什麼。
白雅看著窗外。
她很久以前愛看雜誌,有些雜誌的內容帶著少女心的啟蒙,又有些雜誌,像是曆經了人生百態,滄桑後的沉澱。
她記得其中一個故事,大概是這樣的:
一個漂亮優雅的女人嫁給了老公後,開始不再化妝,不再講究穿著,終日勞心在廚房客廳孩子身上。
終於有一天,這個丈夫厭棄了家中的黃臉婆,在外麵找了三兒。
這個女人果斷的離婚,開始化妝,開始撿起曾經丟棄的華服。
在一個商業聚會上,這個丈夫見到了自己的前妻。
她光彩耀人,自帶閃光,從容優雅,像是一個女神一個陪伴著自己新的丈夫身邊款款而談,風姿卓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