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彪是州長的兒子,做了錯事,他們不敢輕易責罰,要是冤枉了州長兒子,學校也難辭其咎。
“要不算了。”校長麵有難色的說道。
“現在是冤枉了我的學生,怎麼能輕易算了呢,還是校長要我請呂州長親自來?”白雅厲聲道。
“那,那。那繼續看看吧。”校長硬著頭皮和白雅回辦公室叫來了另外一位矮個同學。
白雅微笑的問道:“你親眼看到呂彪同學偷窺嗎?”
“當然。”矮個同學立馬說道。
“那就請你把你看到的一幕表演給我們看吧。”白雅拿出手機。
矮個同學臉色蒼白,扶著牆,看向裡麵。
校長看到後,臉色也泛白了。
第三位同學也喊了過來。
他表演的是衝進了女廁。
“校長,麻煩你把剛才三位同學一起叫到校長辦公室,並且,喊這三位同學的家長過來吧。”白雅朝著校長辦公室走去。
呂彪擔憂的看著白雅。
白雅走到了他的麵前,手揉了一下呂彪的頭,“一會,我會讓你看到,法律的武器,何其強大。”
不一會,這三位同學被喊進了辦公室,他們應該是私下交流過,臉色很差。
白雅輕靠在校長的辦公桌上,打開了手機錄音,“說下吧,為什麼要冤枉呂彪?”
“看他不順眼。”胖子也不否認了,理直氣壯的說道。
白雅看向其他兩個學生,“你們也是看他不順眼,才會誣陷他的嗎?”
“他就憑著州長兒子的身份作威作福,做了壞事,也有人保著,這種人不能留在學校,留在了學校也會禍害其他人的。”瘦小的那個男同學正義盎然的說道。
白雅扯了扯嘴角,笑容帶著諷刺,“你們不是法律,你們也不是天神,你們覺得,呂彪會禍害同學,如今恰恰是你們,禍害,汙蔑,和詆毀著同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