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做你的心理醫生是簽好合同拿錢的,這次,沒有,”白雅確定的說道,專注的看著呂彪。
呂彪審視著她的臉色,仿佛想要在她的臉上看到撒謊的痕跡,但是,並沒有。
“你真的是因為關心我,所以才來救我的?”呂彪有些動搖。
“在法律的正常途徑之內,隻要你是清白的,我就會千方百計證明你的清白。隻要你是無辜,我就不會讓人冤枉你。”
“白老師,我沒有殺人,人不是我殺的。”呂彪心理防線被突破。
“你為什麼出現在案發現場?”白雅問道。
“我媽不僅故意放過了欺負我的同學,還辭退了你,我很生氣,想要做些什麼來表達我的憤怒,我就把欺負我的那幾個同學的輪胎氣給放掉了。
他們知道是我,就慫恿張春霞報警,說我強J了她。
案發當天,我想警告下張春霞,就撬開了她家的門鎖,撬開後,發現裡麵血腥味很重,還有張春霞的哭聲。
我意識到他們家裡出事了,偷偷摸摸的進去,推開了張春霞的房門,看到張春霞躺在床上,沒有穿衣服,但是她的那裡被白色的像是泡沫一樣的東西堵住了,嘴巴裡也是,都是白白的東西,喉嚨在流血。
我又推開了張春霞隔壁的房間。
她媽媽也死在床上,被截肢了,死相很恐怖。
我就想,既然她的媽媽在,爸爸也應該在,我怕留下手指印,就把張春霞房門上的指紋擦掉了,又把她母親房門上的指紋也擦掉了。
最後在浴室裡找到了光著身子的張春霞的爸爸。
他的x器官被割掉了,但是……”呂彪停頓著沒有說話。
“但是什麼?”白雅直覺是一個重要的線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