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斌深思著,“那要從張春霞最近接觸的人查起了?”
“陳斌,你以前沒乾過偵探這行,對吧?”白雅意味深長的說道。
陳斌的臉上異樣的紅潤,倒也坦誠,“確實沒有,不過,我會儘量學習的。”
“我其實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,隻是,目前已經沒有人證物證,光憑猜測,不能定罪的。”白雅聳肩。
“是誰?”陳斌詫異。
“凶手不可能出現在現場,從錄像裡麵也可以看出,是兩個人作案的,但是,你覺得凶手為什麼會對作案的經過了如指掌呢?”白雅的目光瞟向手機。
陳斌明白了,“凶手看過手機裡麵的內容,可是手機是昨天搜查到的,知道的,也就我和幾個警員,難不成是那幾個警員?”
“你的那幾個警員有幾個錢,他們看上張春霞,張春霞一家也不會看上你的警員。”白雅反駁。
“難道是我?”陳斌震驚了。
白雅被陳斌逗笑了,“你很有錢嗎?”
“還可以,也有權。”陳斌實誠。
白雅再次被陳斌逗笑了,“不是你,你再想想吧,估計,你今天晚上睡一覺,就會想出來是誰了,不過,想出來也沒有辦法,沒有證據,隻有推測。明天我剛好可以看到關於凶手自殺的所有報告,包括法醫那邊的,對吧?”
“這個案件上麵也比較重視,今天加班加點,鑒證科那邊也會把所有我們要的東西給我們發過來的。”
“嗯。”白雅站起來,看向手機,已經是上午的十點四十五了,“你不是說呂州長請吃飯嗎?”
陳斌的眼中流淌過一絲異樣,“哦,是,約了十二點鐘在狀元樓的312包廂,我們現在先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