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彪坐在了他的左手邊,而顧淩擎在呂行舟的右手邊,最尊貴的位置上。
因為是提前預定,又是重要人物的包廂,菜上的很快。
服務員給所有人倒上了紅酒。
“這裡,我要特彆感謝白老師,對不起啊,上次內人和你之前有些誤會,我工作太忙,沒有及時知道具體情況,讓白老師受委屈了,我在這裡敬你一杯,跟你賠不是。”呂行舟笑道,舉起了酒杯。
白雅也舉起了酒杯。
呂彪母親的性格偏懦弱,不可能不跟呂行舟彙報的,呂行舟這句話說出來,又當著所有人的麵,具有法律效益的,想要撇清自己在合同中的責任。
她要是笑著應下了,恐怕,不僅合同不能終止,三個月後,她將自食惡果。
有些客道不用,有些拒絕,不能因為場合和麵子,就不給。
“上次不是您夫人打過電話給您了嗎?”白雅直接說道,抿了一口酒。
呂行舟沒有想到白雅這麼不給麵子,臉上有些難看,看向自己的太太,“這件事情你跟我說過?”
呂行舟的太太臉色也很差,吞吞吐吐的。
她在呂彪的麵前說了很多白雅的壞話,她並不想白雅在繼續做呂彪的家教老師,但是,老公的台階她的搬。“我記性不好,忘記了。”
“幸虧我記性很好,不過,公是公,私是私,我是服從研究所的安排過來的,儘我應該做的事情,呂州長還專程請客,我都不好意思了,我敬呂州長。”白雅回敬。
呂行舟不悅的瞪了妻子一眼,人多,他又不好發作,皮笑肉不笑的舉起酒杯,抿了一口酒。
“對了,呂州長最近不忙嗎?中午居然有空。”白雅笑著問道。
“剛好今天來金源考察,有些事情要處理下,再忙,飯還是要吃的,恩情,也需要回報,幸虧有白老師,換作彆人,說不定就破不了案了。”呂行舟回複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