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詫異的起身,看向門口。
蘇桀然拖著行李箱,站在門口,看到她在,眸光晦暗不明,像是審視,又像是再等待什麼。
站在他旁邊的,還有客房經理。
客房經理看到白雅在,微笑著解釋道:“他說是您的男朋友,我們按了門鈴好一會,以為您不在。”
“我睡著的。”白雅解釋了一句,起身,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怎麼,我來,你不歡迎?”蘇桀然反問道,勾起嘴角,拖著行李朝著她走過來。
“確實不怎麼歡迎。”白雅不客氣的說道。
“你總能讓我不愉快的心情更加不愉快,這一點,六年來倒是沒什麼變化。”蘇桀然說話之際,走到了她的麵前。
“所以,你還非要和我這種女人不懂風雅的女人在一起?!!”白雅冷聲道。
“十年磨一賤,我們在一起加起來也沒有七年,我看看我的賤,用十年的時間能不能磨完。”蘇桀然沉聲道,表情很嚴肅,沒有開玩笑的意思。
他那麼自貶,白雅反而沒什麼好說的了。
“我一會要去警察局那邊。”白雅改口道。
“你的臉色很不好,身體不舒服嗎?”蘇桀然柔了語氣。
白雅搖了搖頭,“我身體的情況你清楚的,好了,不說了,你隨意。”
白雅拎起包,出門,走去馬路邊打的,風一吹過來,有些冷,抖了抖。
“白雅。”陳斌的車子停在她的麵前。
白雅看向陳斌,“好巧,你怎麼過來這裡?”
“我是專門來找你的,上車。”陳斌表情沉重的說道。
白雅估計他想通了,上了副駕駛的位置,自己給自己戴上了安全帶。
“我思考了你之前說的話,覺得確實很有道理,會不會是張春霞家再次勒索呂家,想買彆墅,呂家惱羞成怒,就派了殺手去。後來殺手要被抓了,就又喊人殺死了殺手?”陳斌猜測道.
白雅點頭,“如果假設是這個版本,就找不出不合理的地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