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揚起笑容,“你是心理學的專家,果然名不虛傳,平道佩服。”
白雅擰眉,狐疑道:“你認識我?”
“我隻是根據命數推測而已,和施主並不認識。”古法大師溫文爾雅道。
白雅拎開椅子,又坐了下來,“我現在倒是很想聽聽你說的命數是怎麼回事?”
古法大師也坐下,指著紙上的一個命字。
“萬法歸一,施主是靠口營生,你進來的時候,看我的眼神中好像是洞悉,因為你覺得我是靠微表情判斷的,而微表情是你的強項,口旁邊的字是jie,指的是有身份的人的憑證,也就是說你在這個業內獲得過很大的榮譽。
但是,口也代表人,你腳踏在有身份的人上麵,這些有身份的人又被你埋在黃土之中,如果留下痕跡,那命字上會有一點,這個字是沒有的。”古法大師解釋道。
“你是通過我寫的字判斷出來的?”白雅狐疑。
古法大師但笑不語。
“如果我現在重寫一個字呢?”白雅拿起筆。
“人生不會重來,你之後寫再多字都沒有用。”古法大師雲淡風輕道。
白雅頓了頓,放下了筆,緩緩的站了起來,看了古法大師一眼,轉過身。
“施主記得從後門走。”古法大師提醒道。
“為什麼?”白雅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