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曉苼舉起大拇指,“厲害,時隔兩年了,沒有生疏啊,我剛好需要你們幫忙。”
“一會到了西餐廳再說,我一定竭儘所能。”
徐長河從樓上下來,春風滿麵。
白雅揚起笑容,“她呢?”
“還在睡覺,昨晚累壞了,我讓她都休息休息。”徐長河笑著說道。
她怎麼覺得他有種故意顯擺得感覺呢?
“徐長河,我認識你得,之前你來過A國開研討會,我也參加得,不過,你對我可能沒什麼印象。”沐曉苼笑著說道。
白雅聳肩,“看來,不需要我多介紹,你們就可以進入主題了。”
西餐廳
沐曉苼和徐長河兩個人聊的熱火朝天。
白雅安靜得翻著沐曉苼帶過來得資料。
沐曉苼說完了崇拜徐長河之類得話題,吹完了關於研究所得牛,又聽了徐長河得想法,一拍即合。
他瞟了一眼白雅手中得資料,對著徐長河說道:“這個案件真的是破壞性極大,現在警察那邊壓著不發,四個受害人,眼珠都被挖了,臉被劃傷了,手指頭全部都切了,失去的組織現在都沒有找到。”
白雅看完了,眼中閃過一道精光,一個計劃已經在腦中形成,把資料遞給徐長河……
“現在警察那邊查出來,第一件案件是十年前犯的了,死者是一個小學五年級學生,被淹死後挖去眼睛,毀了容,切斷了手指,發生在玉龍市。
第二個案件發生在五年前的鬆柏市,距離玉龍市兩百公裡,死者是一個高中生,夜自修回去的時候失蹤,被發現的時候,死在河邊,也是淹死的,但是體內查出來巴比妥之類得迷藥成分。
第三個案件發生在上個月,桐林市,死者是一名老師。周末死在家裡,淹死在浴缸裡,體內依舊有迷藥,手指被切掉了,眼睛被挖了,但是,臉沒有被刮花,警方懷疑是模仿作案,在特征上有很大得區彆。
第四個案件就發生在這周二,也是桐林市,死者是男性,一名企業高管,死在荒郊野外得小湖邊,同樣是被淹死,體內也有迷藥,手指被切掉了,眼睛被挖了,臉被刮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