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，”沐曉苼喊住白雅，“網上那沸沸揚揚的討伐盛東成的事情跟你有關啊？我聽他們說，你是顧淩擎的遺孀，你嫁給顧淩擎了啊？”
“嗯。”
“我都不知道。”沐曉苼有些失落。
“還沒來得及辦酒，事情發生的太突然。”白雅解釋道。
“抱歉啊，你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啊。”
“嗯。”白雅應了一聲，微微揚起嘴角。
其實，她的雲起還不錯，她有顧淩擎，有艾倫，有沐曉苼，曾經……還有劉爽。
白雅的眼圈微微發紅，又加了句，“謝謝。”
“不用謝，我和你投緣，好了，這次真不打擾你了，有空出來聚聚，我給你介紹我女朋友，嗬嗬。”沐曉苼開朗的說道。
“好。”
白雅掛上了電話，心裡溫暖又潮濕，連設計的題目都畫風大變，走溫情路線。
外麵掛起了狂風，下起了大雨。
在冬季，顯得不太尋常，但，圖書館裡，依舊風平浪靜，一盞淡淡的等，悠揚的歌曲，青煙嫋嫋的水霧。
白雅喝了一口，又倒上了新的水。
十張卷子全部設計完，看向時間，下午的六點半了。
她把卷子發給冷銷，打電話過去，“所有人都要考，按照從一到十的考試順序，每天一份，放在下午的兩點，隨便考多長時間，反正考完就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