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?我臉上有東西?”白雅狐疑的捂著自己的臉。
刑不霍捧著她的臉,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,“好想,好想,一直這麼看著你。”
白雅撲哧一笑,“不要吃飯了,不要睡覺了,看膩了怎麼辦?”
“怎麼看都看不膩的。”他迷戀的望著她。
“對了,我還有事情跟你說。”白雅想到一件事情,言歸正傳。
“嗯?”刑不霍睨著她。
“媽去M國了,因為我們的貨給彆人替換了,我擔心有人故意針對顧氏,所以讓媽放掉一些國外的沒有把握的實業,把重心放在做慈善上麵。”白雅說道。
“你的擔心不是多餘的,再說,我媽年紀大了,你又懷孕了,確實太多的工作隻會成為負擔,我們不是在乎錢的人,就按照你的心意去做,你做什麼決定,我都支持的。”刑不霍柔聲說道。
“做慈善,也是為你做總統打下基礎,隻是……”白雅有些擔心,停頓了下。
“隻是什麼?”刑不霍問道。
“我怕,我們成為下一個沈傲,為了盤根錯節的利益關係,犧牲掉了人格,良知以及性命,顧淩擎,如果報仇了,其實,做總統有什麼意義呢?那麼多人盯著,那麼多煩心的事情,權利再大,等死的時候,能夠不孤單嗎?”白雅問道。
刑不霍抿著嘴巴不說話。
“人生短短幾十年,了不起120年,我們一家人在一起,每天都開開心心的,周遊全世界,看全世界的風景,吃全世界的沒事,生很多很多孩子,很多孩子再生很多很多孩子,等死的時候,能回憶的都是開心,心裡都是溫暖,不好嗎?”白雅紅著眼睛說道。
刑不霍揚起嘴角。
以前,他有他的野心,他的抱負,不想做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兵,不想做總統的政客也不是好的政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