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有和我有仇,為什麼要整曾部長?彆告訴我,你不知道曾部長是我的人。”左群益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“我也不是故意要整曾部長的,確實是很生氣,當初那場轟動的案件是我破獲的,就是因為教育部的問題引發的虐殺,我不覺得我曝光曾部長有錯,既然曾部長錯了,就該承擔不是嗎?”白雅反問道。
“你要他的兒子乾嘛。”左群益言歸正傳。
白雅輕笑,“你不是聽到我和曾夫人的對話了嗎?她答應了我,雖然沒有機會做到,但是,我確實應該按照承諾,竭儘全力救出她的兒子。”
“你會有這麼好心,你是想要他來指證我,然後從他口中得到我的秘密嗎?告訴你,已經晚了,他已經丟出去喂狗了。你把錄音發出來吧,這都是你故意陷害我的,沒有人會信你。”
“是嗎?如果我把我們剛剛的對話全部錄了下來呢?”
“白雅,你以為我像盛東成那麼蠢嗎?被你的前夫拍到了錄像,我的手機已經做了放錄音,不信你聽聽,錄音裡,隻有你的聲音,另外,彆把你的歪腦筋動到我身上,否則,我會讓你死的很淒慘,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了。”左群益說完,生氣的掛上了電話。
白雅擰起眉頭。
她還是完了一步,沒有救出曾夫人的兒子,歎了一口氣,按下錄音,正如左群益說的,錄音裡隻有她的聲音,左群益的對話隻留下一片空白。
薑還是老的辣,她低估左群益了。
門被打開
一個穿著毛絨皮衣,戴著頭盔的人站在了她的麵前,“跟我走。”
她聽出是顧淩擎的聲音,解開了安全設置,從位置上下來。
他牽著她的手上了他的車子,快速的離開。
白雅擔憂的看向身後,有幾輛車子開了過來。
她撥打電話出去,“我沒事,我現在回莊園,不用擔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