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。”
“曾夫人想說的,會不會就是顧總被刺殺的事情跟左群益有關啊?”
刑不霍告訴她,那場刺殺隻是他的計劃。
曾經她多次懷疑刑不霍不是顧淩擎,現在她不想懷疑了。
如果顧淩擎不是他,那顧淩擎去哪裡了?
她不敢想。
作為心理學家,其實,她有彆人沒有的煩惱,因為她太清楚人性。
她知道,人會潛意識的排斥痛苦,真相有時候出來正反兩個方麵的時候,人會選擇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一方,帶著主觀認定和偏見。
她也不例外。
“張星宇,淩擎現在就在我身邊,我相信他比過相信任何人,有些事情沒有根據,不要胡思亂想,對自己的判斷沒有幫助,容易鑽牛角尖和偏激,曾夫人說的秘密,我們再從長計議,現在重要的是紓藍的傷,我不想因為我損失你們任何一個。”白雅語重心長的說道。
“知道了夫人。”張星宇誠懇的應道。
白雅掛上了電話,今天不想工作,洗了澡,躺在了床上,迷迷糊糊的睡著了。
她夢見了顧淩擎,夢中他隻是深深的看著她,不說話。
可是,她的心很痛,那種痛像是骨子裡的一樣,她衝過去抱住了他。
但卻抱不住,她很難過,跪在了地上,看著他,眼淚奪眶而出,“彆離開我。彆走。”
他好像也哭了,眼中很潮濕,戀戀不舍的朝著她走過來。
她拽住了他的衣服,“彆離開我,如果一定要離開,我們一起走,我很孤獨。”
她很難過的哭出了聲。
顧淩擎還是沒有說話,撫摸著她的頭,歎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