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估計是關於盛東成的事情,從床上坐了起來,接聽。
“夫人,盛東成死了,昨天被人暗殺在公寓裡,死的很慘,臉被刀劃的血肉模糊,麵目全非,而且,詭異的是,家裡的攝像頭裡什麼都沒有拍到,好像是幽靈做的一樣。”冷銷震驚道。
“嗯。”白雅很平靜的應道,因為早就知道的緣故,情緒上沒有什麼波瀾。
“是夫人做的?”冷銷試探性的問道。
“不是,彆亂猜了,盛東成活著,對我們來說隻有壞處,他死了,殺死他的那個人也算是為名除害。”白雅簡單的說道。
“夫人知道是誰殺死他的?”冷銷還是很好奇的問道。
“並不知道,他死,因為不是死在法律之下,我覺得有些遺憾外,沒有半點感覺,冷銷,這件事情你聽聽就算了,不要過多的涉入。”白雅提醒道。
“是,首長做的吧?”冷銷沒有死心的問道。
“你覺得你們首長是那種亂用私刑,用刺殺來完成自己目的的人嗎?”白雅問道,微微一笑,她太了解顧淩擎。
“如果他會這麼做,恐怕現在的總統早就是他了,他不是不會,也不是沒有實力,而是不屑。”白雅確定的說道,口氣很堅定。
“對不起。”冷銷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,“上次在您家看到首長,覺得首長和過去一點都不一樣,有些擔心,胡思亂想了。”
“你不用對不起,相反,我要謝謝你,顧淩擎除了有我,他還有一批肝膽相照的好兄弟,這是最令我欽佩的地方。”白雅動之以情道。
“我們一定以首長馬首是瞻,絕不叛變。”冷銷鬥誌昂揚的說道,說完,語氣柔了下來,“那夫人,你休息啊,我就不打擾了,有事再溝通。”
“好。”
白雅才掛了冷銷的電話,手機又響起來,她看是沈亦衍的,從床上走了下來,來到了窗口,望著外麵冬日裡的蕭條,接聽了電話,沉聲道:“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