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段日子一直在B國,我的人彙報說,沈亦衍的人來了,我的人就一直跟蹤到了這裡,看到他們各個拿著槍,進行了槍戰。我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出手了,我沒有想到是你,你怎麼惹到沈亦衍了。”江行聿好奇的問道。
“你說那些人是沈亦衍的人?”刑不霍更震驚了。
江點頭,“其中一個我之前跟他交過手,所以知道是沈亦衍的人,他為什麼要殺你?”
刑不霍憤恨的說道:“我也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殺我,我的人沒事吧?”
“我來的時候看到你的人已經被全部殺了。”江行聿抱歉的說道。
白雅鋒銳的審視著江,“你敢確定那個人是沈亦衍的人嗎?”
“我敢確定,我之前跟他交過手,有派人盯著他,所以他一進B國,我立馬就知道了。”江毫不猶豫的說道。
“那個人叫什麼?”白雅緊跟著質問道。
“吳迪。”
白雅不說話了,這個人她有點知道的,當初劉爽去無形的時候,他作為沈亦衍的心腹侍衛跟著去的。
她為了保護劉爽的安全,對每一個去的侍衛進行了調查。
吳迪,刑不霍也是知道的,一直跟在沈亦衍的身邊的。
他握緊了拳頭,快步走出去,回到了彆墅裡麵。
彆墅裡到處是子彈掃射過的痕跡,他的人死在樓梯上的,地上的,廚房口的,還有沙發上。
他眼中腥紅如血,隱隱的迷蒙上一層潮濕的霧氣,放射毀天滅地的殺氣。
白雅看著死去的戰士們,心裡也不舒服,默哀的站在了刑不霍的旁邊。
“你還覺得,沈亦衍會放過我們嗎?他比他的父親更加的殘忍,他的父親不懂的偽裝,他卻懂。”刑不霍悲傷的說道,胸口劇烈起伏著。
白雅知道他難過。
這些人因為她死,她也難過。
但,她比他多了一層理智,握住了刑不霍的手,“先彆衝動,等一切調查清楚再說,表麵的,未必就是最真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