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為了白雅,才會屢次三番的容忍邢商。
邢商把他最擔心的事情告訴了白雅,現在他已經不用忌憚邢商了,畢竟,邢商的勢力早就被他架空了,如今的他羽翼已鋒,再也不需要邢商的扶持。
“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想過要她,上次睡他的,不是我,是我的手下。”刑不霍冷聲說道。
邢商震驚的瞪大了眼睛,“你說什麼,秋婷那麼愛你,你讓彆的男人上她!”
“我愛的不是她,你們都知道的,為什麼逼我,給過你們很多次機會,你可以讓不愛她的我上他,為什麼不能讓愛她的人上。”刑不霍陰鷙道,絲毫不留往日的情麵。
邢商彆氣的胡子都亂顫著,咬牙切齒道:“你簡直是頭狼,我把你養大,你居然這麼對我。”
“你也說養我是因為我爸爸救了你,這是你應該的,而不是我欠你的,還有,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嗎?你隻是在位你自己籌謀,想要控製我,還非要讓秋婷做我的皇後,她配嗎?憑長相,憑智商,憑修養,她連華蕊的一般都不如。”刑不霍毫不憐惜的打擊道。
“你……”邢商一巴掌朝著刑不霍甩去。
刑不霍握住了邢商的手,力氣很大,像是要折斷了一般。
邢商嘶吼出聲,刑不霍反壓著邢商,按在牆上。
“你哪來的身份打我,知道吳迪是沈亦衍的心腹吧,如果沈亦衍知道你殺了他的心腹,又和江行聿勾結,想要挑撥離間,你覺得他會怎麼對付你。”刑不霍惡狠狠地說道。
邢商臉色蒼白地看著刑不霍,“你,你,你怎麼知道?”
“彆忘記了,白雅是最出色的心理學家,她可以讀心的,隻要你們有一點破綻,她就可以知道。”
“所以,她也早就知道你是假的了。”邢商幸災樂禍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