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辦事,白雅還是放心的。
“那個藥是?”刑不霍詫異道。
“精神類的藥物,簡單的來說,是催眠的時候給病人吃下去的。”白雅解釋道。
“催眠,催眠誰?”刑不霍追問道。
“這次吃飯,沈亦衍邀請了很多官員,重點是為了邢商,他想知道邢商把吳迪的屍體放在哪裡了?”
“小雅,我有些擔心。”刑不霍若有所思道。
“擔心什麼?”
“我之前告訴邢商,說我會告訴沈亦衍,讓沈亦衍製裁他,現在沈亦衍請他吃飯,他說不定會做出瘋狂的舉動,比如,告訴沈亦衍我是刑不霍。”刑不霍擔心的說道。
“你並不是顧淩擎的這個身份本來就隱瞞不住啊。”
“問題是,你之前跟他說過我是顧淩擎,沈亦衍會不會覺得我們故意欺騙,在我印象中,他是多疑的人。而且,昨天我去見他的時候,他問我們什麼時候離開,我覺得,他對我依舊很防備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?”白雅打量著刑不霍。
沈亦衍的目的是想要知道吳迪的屍體在哪裡,我們私下審問後告訴他就可以了。”刑不霍建議道。
白雅沉默著,深吸了一口氣,“刑不霍。你告訴我,你想做總統嗎?”
“如果你希望我帶著你離開,我可以立馬跟你走。”刑不霍沉聲道,目光深邃的看著她,看起來很堅定。
“所以,你並不想要做總統是吧?”白雅問道。
“那就要看你希望不希望。”刑不霍把這個問題丟給她。
“我知道了,我們背著沈亦衍審問,沈亦衍反而會更懷疑的,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吧,我一會就會先去總統府和沈亦衍碰麵。”
“小雅,彆太相信沈亦衍,他為了皇權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逼死。”刑不霍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