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不霍不解的看著顧淩擎。
他們是雙胞胎，他一點都看不懂顧淩擎。
顧淩擎沉默寡言的令人發指。
他做到了顧淩擎的旁邊，“冷銷被提拔出來做副總統了，你之前的軍區，你的好兄弟蘇暢浩被我調過去了，空軍那邊給了我的心腹，你走之前要見下蘇暢浩嗎？”
顧淩擎搖頭，“他正義，靠得住。”
刑不霍揚起笑容，“你們出去有什麼事，記得打電話給我，我永遠是你的後盾。”
顧淩擎看向刑不霍，眸色很深，又看向白雅，“我不愧軍隊，不愧國家，我現在唯一虧欠的就是她。抱歉。”
刑不霍拍了怕顧淩擎的肩膀，“我現在最想看到的是你和她幸福，所以，就算你死了，她也不會想要我照顧得，不然，她早就讓我照顧了，所以，彆讓她一個人孤獨得活著，那樣得她，太可憐了。”
“我可能，活不長。”顧淩擎把之前沒有說得話說了出來。
“彆瞎說，會好得，子彈穿過你腦袋，你都活過來了，還有什麼過不去得。”刑不霍沉聲道。“你也彆想把她托福給我，說實話，我真得很感覺她一開始就對我的決絕，讓我知道和她是不可能的，我愛過她，現在已經不愛了，隻有欣賞了。”
白雅閉著眼睛，吞咽下苦水，眼中有些澀澀然的，但是沒有睜開眼睛。
她知道的，顧淩擎一直有心事，但是他不說。
原來，是他覺得自己活不長。
他這麼說，肯定是他還有什麼，不肯說出來，不讓彆人發現，痛都自己承受著。
她覺得很心痛。
顧淩擎那麼好，那麼好，如果上輩子做得錯事很多，這輩子做了那麼多好事，也已經還清了吧，為什麼要讓他這麼痛苦。
古法大師不也說了，結束就是開始，難道還沒結束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