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顧淩擎翻身看向她。
“我想去見劉爽,但是又怕見到她,好像,有什麼事情是虧欠她的,但是我又想不起來,什麼事情是虧欠的,你知道嗎?”白雅柔聲問道。
顧淩擎點頭。
“為什麼?”白雅追問道。
“劉爽和沈亦衍是一對,這件事情你記得嗎?”顧淩擎反問道。
白雅搖頭,她好像忘記了以前百分之80的東西,“劉爽不是,不喜歡沈亦衍的嗎?”
“後來喜歡了,你幫沈亦衍解決了盛東城,左群益,沈亦衍本來可以坐穩總統的位置,因為劉爽,功虧一簣,不霍做了總統,你跟不霍說好,他上位一年後,放走沈亦衍,讓他和劉爽團聚。”顧淩擎解釋道。
“那現在沈亦衍被放了嗎?”白雅好奇道。
“沒有。”
“是因為一年時間沒有到嗎?”
顧淩擎沉默著,沒有說話。
白雅看向顧淩擎,“超過一年了,隻是因為某種原因所以沒有放對吧,如果一年都沒有放,那以後也不會放了。”
“不霍擔心沈亦衍出去後,會引起腥風血雨,加上你不在,所以……”
白雅閉上了眼睛。
其實她懂,政治上,就是這麼殘忍的。
有個成語臥薪嘗膽,越王勾踐被吳王夫差抓了後,躺在草堆上吃苦膽,告訴自己現在的生活很苦,一點要忍耐,不忘現在的生活。
他在吳王那當馬夫,很低調,沒有一點反抗的感覺,吳王放他回去後,他最後把吳國給滅了。
所以,不放,是有忌憚。
越是忌憚,越是恐懼,未來,都是有變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