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越是笑,他的心被擰的越緊,好像被有刺的藤蔓纏的快要窒息了。
他一步步,沉重的走過去,劉爽似乎沒有發現他,還是哈哈哈的笑著。
他看向電視,她看的是憨豆先生,再看她的手臂,如果是以前的劉爽,彆說手臂沒有了,手指沒有了,都會哭的死去活來,但是如今的她手臂沒有了,他也沒有看她多難過。
她不是很好,而是,病入膏肓。
他彆過臉,徑直朝著門外走去。
劉爽餘光看他出去了,收起了笑容,躺在了沙發上,呆呆的望著電視,好像也並不好看,有些沒意思,看著憨豆還覺得很做作,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做,有什麼意義嗎?
她閉著眼睛,也睡不著,什麼都不想做,就這麼躺著吧。
沈亦衍出了門,站在老槐樹下很久,思索了很多,回憶了很多,也策劃了很多。
他撥了電話出去。
“你好,哪位?”白雅問道。
“白雅,我是沈亦衍。”
白雅那頭沉默了,沉默的,沈亦衍以為對方沒有人了。
“你還在嗎?”沈亦衍問道。
“有什麼事嗎?”白雅的聲音很冷,沒有掩飾她接到他電話的不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