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白雅沉聲道。
穆婉再次頷首,從白雅的房間走了出去。
白雅胸悶的有種窒息感,深吸了一口氣,從床上起來,披了一件外套,站在了窗口,看著外麵。
天空開始下雪了,雪花飄飄揚揚的。
這三年,她經常有些記憶會跑出來,可能是潛意識裡不想催眠自己了,該記得,不該記得,慢慢的,全部都記起來了。
她對沈亦衍內疚,是因為她保了邢不霍。
她對劉爽愧疚,是因為她害的她和沈亦衍分開,才會有後麵的折磨。
她對邢不霍抱歉,是因為她堅持放出了沈亦衍。
她對穆婉心疼,也全部是因為她種了英。
她不知道,應該怎麼辦,害怕了。
害怕因為她的一句話,讓邢不霍和沈亦衍真正起了衝突,一發不可收拾,不是他邢不霍死,就是沈亦衍亡。
一個,是顧淩擎的哥哥,她的朋友。
一個是她最好的朋友,朋友的愛人。
“怎麼了?”顧淩擎的聲音響起。
白雅回頭看向他,眼神之中,都是求救的意味,“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,總覺得,是我害了不霍和穆婉,如果沈亦衍沒有放出來,穆婉就不會被陷害,她和不霍也不會分開了。”
“也許她和不霍分開是好的,不霍其實一直想要給她自由。”顧淩擎寬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