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次,她和邢不霍出去某國訪問,路上碰到了恐怖組織的襲擊。
他把她護在臂膀下麵,笑著對著她說,“彆怕,隻要我活著,就不會讓你死,如果我死了,至少有人陪你一起死,再困難,再危險,都不用害怕,隻要精神活著,就算死也光榮,如果精神死了,活著也是行屍走肉。”
她永遠記得他當時的笑容,是寵溺的,溫和的,好像冬天裡的陽光,一直溫暖到了她的心裡。
在他身邊的五年,雖然他們沒有發生過關係,但卻是她最開心的五年。
擁有這五年的記憶,能夠支撐她一直走下去,直到毀滅,也不害怕,因為她的信仰沒有死。
項上聿沒有給她任何準備的世界,就突破了那層防線。
疼,是她唯一的記憶,好像又把尖刀在她身體裡麵絞合著,在她心上落下無數的刀痕。
此時此刻,她想的是,要是當初給了邢不霍就好了,隻是,邢不霍不要。
她這輩子,等不到最愛的人,也得不到彆人的愛,唯一有的,就是她真心實意的愛著邢不霍,這份愛,是無論如何,也不要舍棄了的,不然,她就像是邢不霍說的,隻剩下一副行屍走肉。
眼淚,還是流了出來,不是因為身體的痛,而是心痛。
項上聿沒有停下,吻著她的眼淚,眼中閃過異樣的情緒,又被深邃隱藏。
他也很快,出來了,弄到了她的身上,喘著粗重的氣息,捏住了她的臉頰,吻住了她的嘴唇。
他永遠不會告訴她,她是他這輩子第一個女人,記憶,回到少年時候的他們。
小時候的穆婉長得就漂亮,和他雖然不在一個班級,但是他們在一個年級,很多人都追她,其中有一個男的,是學霸,也是帥哥,在年級排名也在前三,約她去看電影,她同意了,他不讓她去,很火大,摔破了爺爺最喜歡的花瓶,冤枉是她摔的。
她果然沒有去看成電影,卻也被外公厭棄至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