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婉一骨碌的從床上下來,朝著門口走去。
他很淡定的打開電視,幽幽地說道:“你要是打開這扇門,我不介意在門外把你辦了,反正這裡都是我的心腹,他們不該看的不會看,在門外的地板上,也是不錯的體驗。”
穆婉停下了腳步,深吸一口氣,回眸看他,“這樣邪惡就不怕下地獄嗎?”
他緩緩的睨向她,勾起嘴角,乖張跋扈,“我就是地獄,再說,地獄裡有你在,我怕什麼!過來。”
穆婉骨子裡的劣根性,或許是自己跟自己慪氣,每次都被他吃的死死的,尋找不到一點空隙能夠鑽進去。
憋屈,難過,生氣,叛逆。
她沒有過去,很乾脆的,坐到了地上,雙腿盤膝。
什麼成熟,什麼淑女,什麼涵養,什麼矜貴,什麼做過總統夫人的人,她什麼都不要了。
她就當一個地痞無賴,可以無恥,可以不要臉,可以讓人厭惡到躲避。
項上聿不僅沒有生氣,反問笑了起來,目光晶亮地看著她。
他打開了電視。
穆婉眼睛朝著電視的另外一個方向,不想看。
他也不看電視,而是看著她。
她比電視裡的東西有趣多了。
穆婉不看電視,但是電視裡發出那種聲音,她是回避不了的。
一分鐘,十分鐘……一個小時,還沒有完。
她煩躁了,睨向他,對上他深邃的眼眸,“你要看多久?”
“這就要看你了,你不是要學習的嗎?你的眼睛朝著天上一個小時了,學習到了什麼,說說,如果我滿意了,就到此為止,如果我不滿意,繼續學習。”項上聿勾起嘴角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