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自亂陣腳,不能主動說話,要比項上聿更沉得住氣。
“嗬。”項上聿輕笑了一聲。
“嗬。”穆婉也跟著他,輕笑了一聲,比他的更為諷刺。
項上聿的眼中掠過一道殘忍的凶光,“你笑什麼?”
穆婉揚起嘴角,轉過身,正對著項上聿的方向,“成功的男人,用自己的本事,睿智,勇猛,馳騁沙場,沒有用的男人,才會在威脅女人身上尋找快感。”
項上聿握住了穆婉的下巴,凶光畢露,“你是覺得我不成功對吧?”
“我沒有見過一個成功的男人在沒有用的女人身上浪費那麼多的精力。”
項上聿甩開了穆婉的臉,“你說的確實很對,謝謝提醒。”
項上聿轉身走了,用力的踢了椅子。
穆婉聽到椅子倒地的聲音,緊接著是砰的一聲關門聲。
接下來的三天,穆婉就再也沒有見過項上聿了。
她瞎了眼睛,也好像與世隔絕一般,黑妹在她身邊照顧,但是,黑妹也是沒有自由的。
這天,天很好,穆婉想去外麵曬曬太陽,便跟黑妹說了。
黑妹不一會,氣呼呼的回來,“真是欺人太甚,什麼玩意,真把我們當做犯人,連出去的自由都沒有,氣死我了。”
相對於黑妹的怒氣,穆婉倒是很平靜,“沒關係,把我帶到床前,打開窗戶,曬曬太陽吧。”
“夫人,我們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受氣,讓總統大人過來接我們離開吧。”黑妹嘮叨道,把穆婉扶到窗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