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上聿看出穆婉眼中的不幸,勾起嘴角,“我說告訴你,就會告訴你,不然,邢不霍這次來M國,必死無疑!”
“你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殺他,他是過來訪問的。”穆婉試探道。
“訪問誰?”項上聿打開水龍頭,測了測水溫,慢悠悠地說道:“現在的國王,如果A國的總統死在了M國,那A國的子民聲討的,肯定是現在的國王,現在的國王失勢,才是我的機會。”
項上聿說完,視線落在穆婉的臉上,波若秋水斑斕,瀲灩出了五光十色,自信而又張揚。
穆婉臉色已經蒼白,抿著嘴唇看他。
“你什麼計劃?”穆婉問道,想先聽下,再判斷。
“我現在心情可不好。脫衣服吧。”項上聿說道。
穆婉眉頭皺起來,“我不覺得你做完後就心情好了,而且,你背上又傷,再裂開就不好了,你藥帶了嗎?我給你上藥吧。”
項上聿眯起眼睛,“你也會關心我?”
穆婉垂下了眼眸,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采,“聽說你背上的傷是因為我,我不是草木,不過,你等我洗下澡,我剛才運動,出了很多汗。”
項上聿摟住了她的腰,把她拉到了自己身邊,目光深睿的鎖著她的眼睛。
她知道,她不能回避,直直地看向他。
項上聿朝著她嘴唇上親上去。
穆婉知道,如果後退,或者反抗,項上聿絕對不會放過她。
人啊,總是要審時度勢,做些自己不願意的事情,其實是為了更好的自己。
她閉上了眼睛,沒有動。
項上聿按住了她的後腦勺,深入了她的口中,強勢而又霸道,正如他的性格一般,席卷一切,狂妄而張揚。
確實,他又狂妄的資本,也有張揚的氣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