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要想清楚一些事情,偏偏心裡有個抵觸的聲音,一直在抗拒,一直在掙紮,掙紮到後來,她的精神特彆的疲倦。
黑妹還在喋喋不休地問道“夫人,到底怎麼了,你這樣我很擔心,不要嚇我。”
穆婉無奈地看向黑妹,“項上聿越獄了,所以被帶回去。”
“越獄?他手上不是有墨淵的證據嗎?他用不著越獄啊,隻要把證據拿出來就可以了啊。”黑妹不解地說道。
“項上聿的做人做事本來就異於常人,誰也不知道他會做什麼,他做這件事情的真正目的,但是到最後,他肯定會沒事的。”穆婉說道。
“所以,他身上的傷,是在越獄中受的,他不去看病,非要找出夫人,傷的是腦子,有病嗎?”黑妹更不解地說道。
穆婉有幾分煩躁,看向窗外,不過瞬間,眼神便變得更加清冷,“我說過,他做事做人,一直異於常人,不符合邏輯,是個極其讓人難以捉摸的人。”
“要不是他對夫人不好,我還以為他愛上夫人了呢。”
穆婉臉色更加難看,出現了慍色,“他怎麼可能會愛上我,他愛的,隻有他自己,誰不自愛自己。”
最後一句話,穆婉說的很小聲,心裡莫名其妙揪疼著。
“嗯嗯,算了,反正明天夫人就自由了,說不定明天他就死了,夫人再來吃點飯吧,你都沒怎麼吃。”黑妹沒心沒肺地說道。
穆婉卻沒什麼胃口,“我去睡會,等睡醒後再說吧。”
她頭痛的厲害,躺在床上,閉上眼睛,看起來好像睡著了。
她胡思亂想著,各種思想還在腦子裡衝擊著,知道衝擊的累的不行,沉重的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