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慮什麼啊,也要項上聿給我考慮的機會啊,我所有的手下的名單都在他的手裡,包括我潛伏在各個國家的,他一個不高興,把名單發出去,我的人肯定玩玩,我也肯定玩玩,他連我幾十個老巢都清清楚楚,你讓我怎麼考慮。”博比說著說著激動起來了。
穆婉沉默了,項上聿絕對有這個能力的。
隻是她沒有想到,他除了針對官員外,連一個恐怖分子都頂上了。
項上聿真的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人,就連恐怖分子看到他都害怕。
難道,是項上聿知道她和博比聯係後,就盯上博比了嗎?
“你淡定。”穆婉說道。
“我也要淡定的了啊,本來我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的,想乾嘛就乾嘛,看人不爽,就弄弄他,樂的逍遙自在,現在突然被人壓著,你知道我有多不爽,關鍵這還不是普通的針對,而是碾壓,我被碾壓的屁都不敢放一個,這孩子我這輩子唯一憋屈的一次。氣都氣死我了,我想哭。”博比的聲音都哽咽了。
穆婉:“……”
她的腦子裡腦補了一個身高一米九,體重兩百斤的壯漢抹眼淚的場景。
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。
“那個項上聿今年才二十六吧?”博比突然問道。
“嗯。”穆婉應道。
“我比他大了六歲,他在我的麵前,就是一個小弟弟啊,哎,我這張老臉,沒地方擱了,沒地方擱了,哎,我好煩躁,項上聿是神經病嘛,越獄就是為了出來找我,讓我不爽,哎,哎,哎。”博比逼逼歪的抱怨著。
估計他的心理陰影麵積可以繞地球一周了。
“被他碾壓的人,不止你一個,還有很多其他人的。”穆婉說道。
“有誰啊?對了,有邢不霍。”博比輕鬆起來,“這麼一想,我好像舒服了很多,畢竟,邢不霍也是個牛逼的人。”
穆婉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