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對著瓶喝,把瓶裡的啤酒都喝光了。
黑妹推門進來,喘著氣,坐到了穆婉的前麵,“夫人,你怎麼不接電話啊,總統大人很擔心你。”
穆婉微微一笑。“黑妹,你留在A國,不要跟我回去了。”
黑妹震驚了,“為什麼啊,夫人,你怎麼了?”
“聽話,這裡更適合你。”穆婉輕柔地說道。
“我一定要跟著夫人走。”黑妹堅決地說道。
“先吃飯吧,你一個人肯定沒有好好吃飯。”穆婉說道。
黑妹可憐兮兮地看著穆婉,“夫人,你彆嚇我。”
“我不嚇你。”穆婉手機響起來,她看是邢不霍的,接聽了電話。
“婉婉,你在哪裡?”邢不霍問道。
聽著他熟悉的聲音,熟悉的口氣,穆婉的心理流淌過酸澀,揚起笑容,“我在吃飯,你飯吃了嗎?”
“發生了些意外,還好,沒事,電視裡那些都是誇大的,沒有那麼嚴重,及時處理了。”邢不霍說道。
“嗯。”穆婉平淡的應道,並沒有說話的衝動。
“我問了下傅鑫優,她說會再呆幾天,我現在在醫院裡,很想念你做的飯菜,晚上有空嗎?”邢不霍說道。
“應該是沒有空的,我還有些彆的事情想做。”穆婉拒絕道。
邢不霍那邊沉默了一會,“我現在派人來接你,我們聊聊。”
“不霍。”穆婉喊道,“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,我已經很滿足,但,就到這裡吧,再做下去,我就覺得負擔了。”
“你在怪我?”邢不霍問道。
“你做事有你的理由和原因,我也相信,你做的選擇,也肯定都是對的,既然是對的,有什麼責怪的理由,我身上的問題很多,太多了,我想靠自己的去麵對,去解決。”穆婉柔聲細語般說道。
“你現在這樣,我覺得很不舒服。”邢不霍表達道,心裡好像被有毒的藤蔓纏住了,尖銳的毒牙刺進了裡麵,比毒蛇咬的都讓他疼痛百倍,氣都透不過來。
“對不起,我不能做到讓每一個都滿意。我先掛了。”穆婉說道,注意已定,不想再交流下去。
“待在那裡彆動。”邢不霍說道,掛上了電話,對著旁邊的主治醫生說道:“我要出去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