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不霍靠在床靠上,還在掛著水。
穆婉瞟了一眼他的手,腫成了兩個大。
幾個醫生在後麵戰戰兢兢地待著。
邢不霍一直鎖著她,目光深深的,沉沉的,“還在生氣啊?”
穆婉搖頭,看沒有什麼座位,就在床邊坐下了,平靜地說道:“沒有生氣。”
“如果在總統府出事,我會有連帶責任的,我不能讓那些人得逞,而隻有我離開傅鑫優最近,也是情急之下。”邢不霍解釋道。
“我明白。”穆婉說道。
從此之中,她真的沒有怪過他,也理解他的處境,站在高位,一點點錯就會被放大,一旦倒台了,一輩子囚禁是最好的結果了。
隻是,她的心會涼,血液也會涼。
邢不霍伸手,手到她的臉邊,穆婉防備性的躲開了。
邢不霍擰起了眉頭,深深地看著她,手還保持著姿勢,沒有放下來。
穆婉揚起了笑容,“你餓了嗎?現在看你手這樣,最好還是煮點清淡的粥。”
邢不霍收回了手,沉默著。
穆婉被他看得,也不自在,“我覺得你現在這樣,還是去醫院裡躺著比較好,身體是革命的本錢。”
邢不霍睨著她,依舊不說話,過了兩分鐘,氣氛越來也詭秘起來。
“怎麼了?”穆婉問道。
“對我很失望。”邢不霍問道,語氣越是陳述句。
“與其說是對你失望,不如說是對自己失望,生活太強大,現實太強大,而我太渺小,不霍,你好好養病,以後不要讓自己受傷了,你最近受傷太頻繁。”穆婉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