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博威不熟,何必說太多暴露自己的性格,想法,也容易得罪人。
邢不霍曾經教過她,儘量沉默,彆人就不會知道你在想什麼,你要做什麼,看不透你,也不容易被設計,被陷害,反而彆人對你多一分忌憚。
半小時後,她跟著博威來到了博威的莊園,見到了第一個趕過來的人,呂伯偉。
“我可以和他單獨聊聊嗎?”穆婉問道。
“請。”博威說了一個字,出去。
房間裡麵隻有呂伯偉和她了。
穆婉坐在了沙發上,問道:“你來黑市多久了?”
“一個月。”呂伯偉不冷不淡地說道。
“一個月裡,沒有人過來選你?”穆婉問道。
“選我的人,都是有特殊需要的人,首先有特殊需要的人不多,其次,給得起五百萬美元的人也不多,最後,我的名聲不太好,沒有多少人願意雇傭我,即便我是死士。”呂伯偉說道。
“名聲不太好?怎麼說?”穆婉問道,看茶幾上有葡萄,撿了一個吃。
很甜的奶油葡萄。
“我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,中途叛變了。這件事情,圈子裡的人都知道,你不知道?博威應該在介紹的時候,就講清楚了吧?”呂伯偉反問道。
穆婉揚起笑容,“如果我讓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呢?你是做呢,還是聽從我的命令呢,比如,殺死一個無辜的小女孩?”
呂伯偉頓了頓,看向穆婉,“首先,我覺得,很多事情都沒有錯,因為立場不同,看你站在哪個角度上麵,你要是找我用來對付你的敵人,我願意,既然你買了我,我就是你的死士,應該和你站在同一個角度。”
“但是讓我去殺無辜的小女孩,我不會去做,小女孩不可能成為你的敵人,即便是作為敵人的孩子,她也是無辜的,如果你讓我去殺小女孩,那麼,你找彆人吧,我不合適。”呂伯偉堅定地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