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妻子和你的女朋友,你愛誰多一點?”穆婉帶著彆樣的心情問道。
“沒有誰比誰多,如果我的妻子還活著,我不會愛上其他女人,但是我的妻子死了,我給我女朋友的愛,不比給我的妻子多,也不比我給我妻子的少,兩個人都是一樣的。”呂伯偉做了下來,“你呢,愛陸博林多點,還是愛邢不霍多點?”
“你知道陸博林?”穆婉好奇。
“你的事情,很多人都知道,關注新聞,就會看到了。”呂伯偉揚起笑容,幽遠地看著前方。
穆婉回憶著,她好像愛過陸博林,也愛過邢不霍,愛的時候,心無旁騖,一心付出。
“如今,我對陸博林已經心如止水。”穆婉模棱兩可地說道,沒有說自己對邢不霍的感情。
“我覺得,人身上自帶情感銀行,平時彆人對你的好,能夠儲藏在裡麵,吵架的時候,也會有感情消耗,等儲蓄成為負數的時候,也就很難有愛了,或者,再愛,也已經被消耗光了,比如,你對陸博林,愛過吧,卻消耗光了感情,變得不愛了。”
“你想要表達什麼,不用拐彎抹角,直接說就行了。”
“我們不得不麵對一個現實,就是你在項上聿的鼻息下生活,不管是現在,還是以後的生活裡,你在這個樹林裡熬過了三天,就代表你自由了嗎?沒有。與其如此,不如讓項上聿儲存你的好,在下手的時候,他也會留情一點。”呂伯偉說道。
“他儘管不用留情,生死有命。我本來就沒有守候的方向了。”穆婉破碗破摔道。
“你覺得我有守候的方向嗎?”呂伯偉問道。
“你有,你女朋友,就是。”穆婉判斷道。
“當我知道我家人都死了的時候,我就沒有守候的方向了,幕後的那些人,是我永遠對付不了的,我曾經想要借助左群益的力量,可是在幫他做事的時候,我深刻地意識到了一個問題,我現在的所作所為,跟那些我痛恨的人,有什麼區彆,所以,我把東西給了白雅後,就想著去陪我的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