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原諒你。”穆婉說道,決絕的掛上了電話。
原來感情上的傷害,真的會讓人產生仇恨和厭惡,這種感覺讓人特彆的煩躁,鬱悶,生氣,甚至想要甩邢不霍兩巴掌。
她都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,他跑過來說相信他,一切交給他。
她放下心防,卸下重擔的時候,他又說,對不起,後悔了。
她真的有種想要原地爆炸的感覺。
給人希望,又讓人絕望,真的是煩透。
酒櫃裡有酒,她拿出來,咕嚕咕嚕的猛灌著……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喝的爛醉如泥,躺在床上,迷迷糊糊地看到有一個人進房間。
是男的,還是女的,她都看不清楚。
那個人坐在了床頭。“你在傷心什麼,喝這麼醉,腦子又壞了?”
穆婉點著心臟的位置,“這裡……壞掉了。”
“壞掉了就挖出來,重新安裝一個新的進去。”那個人狂妄地說道。
“好啊,你幫我挖出來,換一個新的,新的進去吧。”穆婉真誠地說道。
“我看你無藥可救了。”那個人站了起來。
穆婉握住了他的手。
他低頭看向她,麵無表情地。
“幫我挖掉。”穆婉要求道。
“挖掉你就死了,我說你是不是蠢,為了邢不霍這樣,有必要嗎?不過是兩條腿一張嘴,長的稍微好看一點,你要死要活的,有必要嗎?”
穆婉擰起了眉頭,甩開他的手,嫌棄地說道:“你說話的口氣,好像項上聿。”
項上聿捏住了她的臉,湊近她,“虧我不放心得回來找你,你這種嫌棄的表情是什麼?”
穆婉被他捏的疼了,打他的手,打不開,火大,掐他的手背。
項上聿鬆開手,看向自己的手背,上麵是她月牙形的指甲印記。
“穆婉,你真沒用,誰傷害你,你傷害誰去,自己一個人在酒店裡喝的你爸都不認識,你有意思嗎?”項上聿不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