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婉也跟著他來到了陽台,放下了書,等著他說。
“他們那個年代,還沒有手機。”項上聿說道。
穆婉點頭,“我知道。”
“信息也不發達。”
穆婉再次點頭,“我知道。”
“項雪薇和你的母親用書信來往,其實項雪薇很謹慎,加上你母親本來就是她身邊的丫鬟,大多數的時候口述,所以,你母親身上隻有不多的項雪薇的三封信。而且是交給朋友保管的,其中一封信是你媽的,說了詳細的情況,她生產完不久,項雪薇就趕她走,她回去要做遊輪,被推下河淹死了,我找到了推她下去的人,回去後,可以帶你去見見,你再詳細問問,應該能夠問出更多。”
“那我媽,是怎麼保護我的?”穆婉問道。
“你媽也是個聰明人,特彆留了三封信,並且找了人保管,她一出事,就有人給項雪薇寫信了,威脅了她,如果你有事,這些信就會曝光。”項上聿說道。
“既然有人威脅了她,說信會曝光,那為什麼她還敢殺我呢?不是前後矛盾嗎?”穆婉審視著項上聿。
“你死淹死的,又不是她殺死的,你媽的朋友肯定也是蠢的,再說她那麼大的勢力,你都被淹死了,死因不明,你媽的朋友是腦殘才會把信爆出來。當然,還有一種可能是那些信現在在項雪薇手上了,畢竟隻有她自己最上心。”項上聿說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,你手上沒有那些信,你又是怎麼會知道這些的?”
“我問了項雪薇的身邊人啊,你要想了解更詳細,等回去後,我把人找來,你再詳細問。”
“你,不會教他們說吧?”穆婉狐疑。
項上聿耷拉下眼眸,“在你的心裡,我是最壞的人,你不相信拉倒,自己去查。”
項上聿站了起來。
穆婉握住了他的手,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帶有懷疑精神,總是好的。”
“誰跟你說帶有懷疑精神是好的?邢不霍?”項上聿問道。
提到邢不霍這個名字,她的心裡還是傷感,會發疼,發酸,“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