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上聿挑眉，眸中有些異樣的波動，“我媽都管不了我。”
穆婉勾起了嘴角，“我媽也管不了我。”
助理廚師開始上第二道菜了，蔬菜沙拉和鵝肝。
穆婉專注地吃著。
“婉婉。”項上聿喊她，“喜歡男孩還是女孩？”
“什麼？”穆婉一時間沒有領悟他的意思。
“我是說小孩，你生的小孩。”項上聿問道。
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，“問這麼乾嘛，又不是我喜歡什麼就能生什麼的。”
“那你想要生幾個？”項上聿緊接著問道。
生孩子這樣的話題，對她來說太遙遠了。
之前去白雅那裡，她知道的，白雅有三個男孩一個女孩，其中一個男孩不是她的，而那個男孩不和他們住在一起，好像是交給誰訓練什麼的。
白雅很久之前，有一個孩子不見了，這個孩子想跟著養父養母生活，現在還跟著養父養母。
她身邊有一個男孩還有一個女孩。
“如果生不來不能好好照顧，沒有一個良好的友愛的環境，我覺得還是不要生比較好。”穆婉意味深長地說道。
“環境會變化的，也許是你以為的友愛環境，但是三年後，環境會變化，產生了變故，難道還能把孩子塞回去嗎？”項上聿反問道。
穆婉愣了愣，好像他說的也是這個道理。
“我覺得環境是自己可以選擇的，可以去改變的，重要的是，你應該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麼，比如，邢不霍都要去華錦榮的女兒了，就算見麵，你和他也是陌生人了，不要在牽扯，對大家都是好的。”項上聿說道。
“我又不傻。”穆婉回他一句。
“你對自己認識的不夠徹底，所以會讓你有些錯誤的自以為是。”項上聿說道。
穆婉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