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朋友或許能夠幫她,上次她和我朋友聊完後,心情很好。”呂伯偉說道。
項上聿眯起眼睛,“就是那個心理醫生?”
“是。”
“我記得顧淩擎的老婆也是一位有名的心理醫生。”項上聿回憶道。
“夫人很排斥她,讓她治療反而不好。”呂伯偉說道。
項上聿點著頭,為什麼排斥,他心裡也有數,總歸是膈應的。
“讓你的朋友開個價吧,來M國。”項上聿說道。
“我朋友隻是醫生,如果項先生對他不滿意了,你可以讓他走,但是不要傷害他,可以嗎?”呂伯偉事先說道。
項上聿耷拉著眼眸,“我殘暴,但是我不是不講理,不需要他,我就讓他走,並且給他足夠的錢。”
“你對他不滿意了,也讓他走,不要把脾氣發到他身上。”呂伯偉說道。
“怎麼,我聽著,你覺得我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?”項上聿眯起眼睛。
“雖然我沒有在項先生身上看到道理,但是我相信項先生是一個講信用的人,我的朋友不缺錢,他來,無法是看在我的麵子上,但是我如果不能保證他的安慰,我不會讓他來。”
“他來,救的是你的主子,你不是忠心護主嗎?”項上聿狐疑。
呂伯偉笑了,“夫人不看心理醫生,也不會有生命危險,不用我朋友來,項先生也會請到其他願意來的人,但是我朋友來了會有生命危險,我為什麼要讓我朋友冒險,孰輕孰重,我拎的清楚。”
項上聿移開眼神,慵懶中又帶著幾分傲慢,“讓他來吧,我保證不傷害他,會讓他毫發無傷的曆來,但是他如果來了,穆婉沒有好轉,就讓他早點滾蛋。”
“是。”
呂伯偉看著他們走,撥打電話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