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在不就是嗎?”殷沫芬生氣地說道,再次瞪向穆婉。
“如果這個女人真的能騙我,我也是心甘情願被騙,你不要被項雪薇挑撥離間了,這就是她來的目的,她不希望我們幸福。”項上聿說道。
“她是穆婉的母親,哪個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幸福,如果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幸福,那那個女兒,該多差。”殷沫芬認定道。
“因為項雪薇不是穆婉的親生母親,而且,她是害死穆婉親生母親的凶手,她當然怕穆婉的日子好過,有一天穆婉知道了真相,會對付她。”項上聿說出來道。
殷沫芬震驚了,連聲音都尖銳了幾分,“穆婉不是項雪薇的親生女兒,怎麼可能?你爺爺知道這件事情嗎?”
殷沫芬把視線放在穆婉清冷淡漠的臉上,上下打量著。
項上聿這麼一說,她也發現了,穆婉確實和項雪薇一點都不像,“她的母親是被項雪薇殺死的?你這個消息確切嗎?話可不能亂說。”
“確切,我也給他們做過親子鑒定。”項上聿說道。
“那,這麼說來,她都不是項家的人,那她是哪裡來的野花野草的。”殷沫芬又不淡定了。
她對門第的觀念很深。
“不管她是哪裡來的野花野草,她現在是安寧夫人,現在我國一共兩位有品級的夫人,一個是蘭寧夫人,一個就是穆婉,安寧夫人,不僅如此,很快,穆婉還會是外交部的部長,也會是內閣的閣主,就這兩個身份,她就無與倫比。”項上聿堅定地說道,眼神如同鷹隼一般,鎖著殷沫芬。
裡麵有堅定,有自信,還有一種非她不娶的決絕,甚至是警告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