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想怎樣?”
霍斯爵二話不說,吻住了她的小嘴。
顧晚謠的思緒,陡然泛白。
當他離開她的唇,吻向她脖頸的時候,顧晚謠理出思緒勸阻他:“霍斯爵,彆違約,合同上說了,一個月就一次。”
霍斯爵慢條斯理的回了她:“放心,不違約。”
半個小時後。
顧晚謠整個人如同抽筋剝骨。
霍斯爵借著床頭燈,看著目光擴散,臉蛋紅潤的女人,壞笑:“宋琬,你可以去自己房間了。”
顧晚謠這才迷迷糊糊的回過神來。
霍斯爵確實說到做到,沒有對她那樣。
但這比不那樣更糟糕好嗎?
她走下床的時候,腿虛的厲害。
靠扶著床沿,才沒有讓自己摔下去。
回到自己房間後,顧晚謠心裡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攀爬。
心裡空的厲害,虛的恍惚。
為了克製那種難以忍受的情愫,她隻能用雙手緊緊抓著枕頭。
霍斯爵,簡直就像那惑人的藥,致命的香。
蝕骨消魂。
第二天。
霍斯爵剛進顧晚謠的房間,就發現女人一雙蔥白的小手緊緊抓著枕頭。
精致的小臉微紅。
淺淺閉合的雙眸自然流露出微醺的情緒。
霍斯爵:“?”
他懷疑顧晚謠做了一個特彆的夢。
“霍斯爵……”顧晚謠咬著唇,軟糯的喊了霍斯爵一聲。
就這麼一聲,霍斯爵突然就起了反應。
沒辦法,她這聲音軟糯中帶著撒嬌的味道,正常男人都頂不住,更甭提他那麼愛她。
霍斯爵徐徐來到顧晚謠床邊。
“宋琬,你喊我?”
“求你,給我開心。”
霍斯爵突然笑的玩味。
是昨天晚上撩的太猛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