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。
怕萌萌就算被治好了,也會留下什麼後遺症。
霍斯爵將她的驚慌全部看在眼裡。
他拉著顧晚謠的小手,輕輕拍了拍她手背:“我隻是想誇年年及時通知了我,我帶人進去的時候,萌萌被晾在病床上,根本沒人對她施救。”
顧晚謠鼻頭一酸,突然捂著嘴泣不成聲。
緊接著,她腿一軟,險些摔倒下去。
霍斯爵長臂一撈,直接將顧晚謠拉進了她懷裡。
這一刻,顧晚謠靠在霍斯爵懷裡,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。
她一邊將眼淚往霍斯爵的白襯衫上擦拭著,一邊哭腔著說道:“幸虧你來了,你要是不來,萌萌肯定會有生命危險,這是一場陰謀,絕對是一場陰謀。”
“萌萌跟那一家三口無冤無仇,為什麼要把她往死裡整?”
第一次見她哭的如此厲害。
霍斯爵心疼壞了。
仿佛她是易碎品那般,讓他小心翼翼的摟著。
“乖,已經沒事了,這件事我會徹查清楚。”
“爹地。”這時,年年拽了一下霍斯爵的衣角。
“嗯?”霍斯爵眼神寵溺的看著長相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小家夥。
“你明明知道妹妹不是你生的,為什麼還這麼幫她?”
霍斯爵耐心的跟顧時年解釋:“因為,你們對我很重要,而我知道,她對你們同樣重要,愛屋及烏懂嗎?小家夥。”
“懂,太懂了。”顧時年點頭。
“以後繼續保持。”
“嗯。”顧時年乖巧點頭。
——
第二天。
顧小北和顧時年都沒有去幼兒園。
他們全部守在萌萌病房裡,盼著她醒來。